盛谨言看到这句话就知道秦卓在顾瑄那是便宜没讨到,可能讨到一肚子闷气。
他扯了扯嘴角回复——别介,断交也得我结扎完了再断,我的事比你俩的那点些微的交情重要。
秦卓闷笑,回复到——‘些微’一词,用得甚好。
盛谨言见容琳翻了个身,他伸手将她脸上的长发拨开,他又回了句——话说回来,老肖可能会陪伴你余生,你要珍惜他。
这句话过去后,秦卓只回了一个‘滚’字。
这个字结束了两人的谈话。
盛谨言躺下将容琳捞进了怀里,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就听容琳说,“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儿。”
“嗯?”
盛谨言不解,他大掌放在了容琳的腰间,轻轻地按摩着,“我哪不对劲儿了?”
“特别贪欲,”容琳闭着眼睛,混混沌沌地说,“像是只疯了的公狗。”
盛谨言抿了抿嘴,他最近确实有点贪欢,因为结扎后最少要禁欲十五天到一个月,不是因为不能,而是怕这个阶段手术未完全生效而使女方意外怀孕。
他轻声说,“我错了,我以后有节制。”
容琳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嘟囔了一句,“但做完这事儿,真的很好睡觉”
盛谨言笑着抵在她的背后,渐渐也睡熟了。
夜里,盛谨言和容琳回家时,发现容铭将容琳放在床下的容雪薇的那两个大箱子搬了出来,他正要打开就听容琳出声制止,“容铭,你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