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朗上车时,盛必行已经黑着一张脸坐在了车上。
彭朗扣好安全带,“先生去医院吗?”
“先去珍宝阁,”盛必行语气清冷,“我找冯孝石了解一件事。”
说完,他把一个锦盒扔在了座位上,他有意无意地说,“这是阿言送大夫人的。”
彭朗面无表情,一点破绽都没有,他微微点头,打着方向盘开出了盛家。
到了珍宝阁,盛必行当着彭朗的面将玉串摆在了冯孝石面前,他冷声问,“冯老板,这是盛谨言向你定制的?”
冯孝石心头一紧,“不是,是他从我这买去的,我”
盛必行愤恨,“你用我上次定玉佩的料给他打个手串,你什么意思?”
“哎呀,这事儿真不怨我啊,我说了这是我要送给朗少爷的,”冯孝石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彭朗,而后又说,“结果,二少爷说彭朗只不过是您养的一条狗,彭朗算哪门子的少爷,他非得买这个。”
其实,盛必行让冯孝石拿余料给彭朗打个手串也是有意为之,试探彭朗是不是和盛谨言有往来,若是盛谨言因彭朗戴的手串而辨别出那是块仿制的玉佩,那就说明彭朗不可用。
可眼下,事情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盛必行看了一眼脸色胀红的彭朗。
彭朗他气闷又委屈地说,“先生,我回车里等你。”
“小朗,别和阿言那个狼崽子一般见识,我给你买个好的。”
盛必行歉意的看向彭朗,就见彭朗点了下头就走了,样子很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