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等人便推着盛谨言和彭朗往房间走,他们将二人分别关押在了不同的房间。
一到房间,彭朗就开始上手割扎带,而盛谨言也开始一边用那东西割扎带,一边走到门口踹了一脚门,“我要喝水”
门被上了锁,他的这一脚让彭朗听得清楚。
彭朗也飞起一脚踹在门上,“我也要喝水,热水。”
彭朗的回应让盛谨言心底松了口气,他怕彭朗真的被带去喂狗了。
冷锋听到动静折返去问邓衡,“衡哥,给不给他们水喝?”
“先不给,”邓衡觑了一眼抽着烟在想事情的盛必行,“这会儿刚关进去就要这要那的,明显就是不老实。”
邓衡一直看着盛必行的神色。
即便盛谨言再怎样,那也是盛必行的亲生儿子,要是他后悔,或者本来就没想让盛谨言死,那么他们万一真的伤了盛谨言,那盛必行未必会饶了他们!
邓衡见盛必行皱了皱眉,点头,“嗯,先晾着他俩。”
盛必行起身给他的那两个还持有盛延股票的老部下打电话,他想了解一下盛谨言现在在盛延集团的实力到底如何,持股情况。
两个电话打下来,他脸色难看,盛谨言所言非虚。
现在盛延集团的大半股权都在盛谨言的手上,而且,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动手之前未必没有考虑失败后的结果,他很可能已经把相关文件都做了准备,股权已分割妥当。
只要,盛谨言的赠与人签字了,那么盛延的股权就被他转手给了别人。
那是不是就是说他盛必行从盛谨言那就一点股权都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