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粗粝的拇指捻过容琳的脸颊,“肋骨骨折做手术留下的,不碍事儿。”
容琳修长的手指抚过那条伤疤,她顿了顿才哑声说,“阿言,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盛谨言捏住她的手慢慢俯身下去,将她的手臂扣在了头顶,他轻轻亲吻着容琳的耳垂,“我经历了生死,记忆缺失,还有夜家人处心积虑的欺骗。”
容琳心头一阵荒芜,她抱紧了盛谨言的脊背,哑声道,“阿言你还记得我吗?”
盛谨言一寸一寸地描摹容琳的脖颈以下的肌肤,他喘息间呢喃,“之前记起了一些,有一些很模糊,但我刚才看到你的一瞬间就想起了我们的过往。”
他闷声道,“容琳,无论我何时见到你,你都让我心动”
容琳轻笑,“嘴巴还是这么甜,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这两年过得一点都不苦”
盛谨言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他解开了皮带扣。
他桃花眼肆意含情,“容容,这样的场景,我在梦里常见”
话音落,他抬起容琳的腿倾身上前。
好久没过的两人浑身滚烫,盛谨言掐着容琳的腰肢大力挞伐间,他见容琳红着眼尾。
情到浓时,她微微的抖动,盛谨言也忍不住红了眼圈,他一吻封唇,一切尽在不言中
室内的灯光昏暗,容琳出了一身的汗,她紧紧地贴在盛谨言的身边累得她手都不想抬了。
她假意抱怨,“你怎么还这么吃不饱?”
盛谨言闷笑,他搂紧了容琳调侃,“饿了太久了,也因为如此,第一次时间上短了点,你是不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