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呷了一口茶,点头,“没错,所以林太太大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某和盛总都会报答您和您先生的。”
林太太年纪不算大,之前在生意场也是滚过的,她笑着说,“我们这样的小公司要是能得到盛总公司的提携,那自然是荣幸之至,可是我先生那样的小公司很难和盛荣扯上合作。这点,我懂。”
秦卓听此看向了张远,张远会意。
张远轻咳,“这样,林太太,您仔细回想当年的事,事无巨细地说清楚。我们卓越国际律所晋城分所可以跟您先生的公司签三年的法务协议,我亲自给您先生的公司做法律顾问,而且费用全免,您觉得呢?”
林太太一听觉得这简直是太好了,一下子就给她老公省了三年的法律顾问的费用。
况且,卓越分所在晋城是最好的律所,一年的顾问费用就100多万,三年就是300多万,一下子省了300多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以后合同审理,经济纠纷都有专业的卓越律所代为处理,简直是捡了大便宜。
林太太笑着点头,“那有劳秦律和张律了。”
而后,林太太将她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沈太太自那次以后,就总是头疼,她之前梳着长发,回来的时候就总戴着帽子,我觉得她的头部应该受到了损伤。”
林太太又说,“沈国声对她更好了,但是她却愈发的病得厉害,晚上总往外边跑,嘴里念叨着青哥,砚青哥什么的。”
林太太神情有些哀戚,她摇头,“我儿子那时候还被她吓到过,她竟然和我儿子说‘青哥,你上学怎么不和我一起走呢’,把我儿子吓得晚上放学都不敢个人回家。”
青哥难道是容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