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宿醉未醒的邹栖梧上马车,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小声嘀咕道。
这是邹栖梧的掌上明珠,同时也是他和一位异域女子所生的孩子。
这点其实从小丫头身上穿着,也可以看得出来。
不说那明显的异域服装,单单只是手腕和脖子带着各种镶金镀银的首饰,就能力看出邹栖梧对自己女儿的宠溺。
小丫头不经意跑起来的时候,甚至还可以听见清脆、响亮的金饰碰撞声。
“你这丫头,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你爹啊!”
坐在马车边缘干呕了几下,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的邹栖梧无奈的嘟囔一句。
“你这是活该,谁让你天天这么喝酒来的!”
径直钻进马车里面,小丫头转头就朝着邹栖梧做了个鬼脸。
“你每次来这你不是给他们送钱,就是和他们喝酒,你明明都答应过我和我娘说要戒酒的。”
面对小丫头的抱怨,好不容易才缓和些许的邹栖梧没好气的谈了对方一个脑蹦。
“哼,你爹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邹栖梧不经意间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裴府的方向,然后才继续接着说道。
“还记得你老爹曾经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不攀富贵家,不嫌落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