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良久,路行危声音低哑地问。
蒋舟同躺在沙发上,胸膛一片冰凉,他甚至都没有力气把衣服掀下去,只能像个破碎的娃娃,无声落泪。
他不该喝酒的。
酒精会蚕食他的理智。
路行危垂下眼帘,眼角发红,好像一下子冷静下来,将蒋舟同的毛衣拉了下来,合上他的外套。
“明明我离开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要我了。”路行危哑着声音问道。
“蒋舟同,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不能你说不要就不要。”
蒋舟同死死咬着牙关,没有说话。
“这么多天,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是不是我今天没来找你,你就该彻底放下我,和那个男的在一起了?说什么彻底结束?你以为他吻了你,我们就能彻底结束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跟你结束。”
路行危声音同样是哽咽的,他俯下身,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粗暴,轻轻抱住蒋舟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脸颊上有些冰凉的液体,蒋舟同一时有些分不清是他的眼泪,还是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