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经逗。
连续几日天晴,高远的蔚蓝苍穹,漫天白云悠悠飘荡。
聂家的花园里种了许多海棠花,在花树间,一条铺以信白石的□□蜿蜒通向亭子,曲曲折折的长廊旁种了些芍药,远远望去,真有如仙境般。
在春日里几许花香中,白玉石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纸张和样式不一的剪纸。
聂晚昭披着件挡风的白色披风坐在圆桌前,脖颈处有一圈粉色的狐狸毛,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的小脸被阳光晒得有些泛红,一双好看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楚淮月变化多端的动作,剪刀在她手里就像是被施了幻术,随她所想般将纸张变幻成她想要的模样。
“嫂嫂,你的手可真巧,明明是同一天学的,我学了这么久却剪不出什么花样来。”
聂晚昭迫不及待地接过楚淮月手中刚剪好的小老虎,满心欢喜地翻来覆去的看。
“就你嘴甜。”楚淮月掩唇轻笑,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长廊那边就传来了聂思渡的笑声。
“昭昭怎么能跟你嫂嫂比,你那个笨脑子,就算再学几个月,也学不出什么名堂的。”聂思渡在聂晚昭身旁坐下,随手抓了块翠玉酥放进嘴里。
聂晚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嘴揶揄:“阿兄真讨厌,嫂嫂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自然是你阿兄风流倜傥”
他还没说完,聂晚昭就夸张地做了个要吐了的动作,逗笑了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