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她居然还有个兄长。
绿茗用力吸了吸鼻子,仰头看向聂晚昭,原本干净白皙的脸哭成了脏兮兮的小花猫,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将来龙去脉全盘托出,抓住她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聂晚昭听完她的话,无奈扶额,“那你为何不早点跟我说?”
绿茗无言,不想替自己辩解。
错了便是错了。
见她这副样子,聂晚昭也不想与她多说,摆摆手让她先回去反思,“你兄长的事我会派人去核实的。”
“多谢夫人。”绿茗磕了个头,被绿瑶搀扶着离开了。
等她走后,聂晚昭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将那个告发的奴婢交由容妈妈处理,决定先回屋躺躺。
思忖片刻,回想起昨晚沈黎安跟她说的话,当即招手唤来绿舒,叫她等会儿抽空去趟北镇抚司。
这种事,只能叫秦旭帮忙了。
可谁料事情还未有进展,日子也才刚刚过去半天,绿茗就不见了。
秦旭得到消息,从内部办公的地方穿过,沿着走廊踏出北镇抚司的大门。
门外的马车旁,聂晚昭一身男儿装束,有了上次乔装的经验,虽说女儿娇态会不自觉表露出来,但总体还是位风度翩翩,唇红齿白的俊俏郎君。
秦旭摸了摸后脑勺,没弄懂她做这一副装扮是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