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白想提醒自家上将,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

水要是喝多了……

算了。

祝星白没说话,只淡淡看向纪春司。

他没有昧着良心附和自家上司。

一来,应骄此人确实无可挑剔。才半年就从无名小卒升任中将的,古往今来,就她一个。二来,自家都已经给千征捐了两千克的超稀有材料了,父亲的态度非常明显——他很看好应骄。

“白白,你说吧,我挺得住!”

纪春司不到黄河心不死。

祝星白想了一会,决定给他一个痛快。

“应骄,已经是中将了——但凡和她共同战斗过的人,都对其非常推崇。”换句话说:只要和应骄相处过,就没有不被她所折服的。

这话不偏不倚。

就只单纯地叙述了一个事实。

可越是这样,纪春司就被插得越狠。

他捂着心口。

想吐血。

终究,全星际还是只剩了他一个讨厌应骄的人。

“上将。”原本自家上将抽风时都不太愿意管的祝星白,破天荒劝了他一句:“别人怎么看都是次要,最主要的是:二少喜欢她。”

“砰!”

又被狠狠插了一刀的纪春司趴在桌上。

表情颓然。

了无生机。

祝星白:“……”

不管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

“可以了。”

纪寒玉不知道自家兄长在背后,自己给自己加了这么多的戏,他告诉应骄:“哥,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