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心里有着自己的使命,更加没有娶妻这种心思了。
怎么能,他怎么能娶公主呢?
那是哪怕再来十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
宫门外,徐铸久下马来,朝马车内的昭宁道:“公主今日受了惊扰,回宫便好生歇息。”
“谢徐都尉。”昭宁在马车内回道。
徐铸久想了想,眼看马车就要往前行,又说道:“上次在校场,臣一时鲁莽,对公主不敬,还望公主恕罪,公主若因此而生怒伤身,臣万死莫辞。”
昭宁撩起车帘来,看向他,却只是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随后马车往前行,她便放下车帘,端正身形。
宝屏问:“这徐铸久,是真认识到自己错了?这回倒老实许多。”
宝歌嘟唇:“反正我不喜欢他。”
昭宁说道:“我想,他大概不是觉得自己错,而是被他父亲训诫了,而且也觉得,娶我并不亏。”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当然知道收敛自己的行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宝屏问:“公主觉得他现在的恭敬是装的?”
昭宁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是这样认为的,竟连一丝侥幸心理都没有抱。
不只是因为他真真正正做过奸|淫民女这种事,还因为她做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