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瑾嘴角轻弯,正欲再炸他两句,却听到屋门轻响,背着长剑的将肃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将肃进门就看到他们暧昧靠近的距离,脸一沉,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周者远就是个穷书生,虽然考中秀才,但却也是家无余财地无一垄的穷秀才,何时见过这种场面,登时被吓一跳,这才意识到他跟容怀瑾的距离太过靠近,忙后退。
容怀瑾不耐烦:“两个男人凑在一起能干什么,大惊小怪。”
将肃没管他,看着周者远的眼神不善,却没发作。
黑乌鸦用翅膀捂着黑漆漆的鸟脸,嘴里感叹的啧啧做响,容怀瑾可真不要脸的。
容怀瑾不小心瞥见将肃的神色,心下一震,怀疑将肃对自己起了不该有的歪心思吧。
“都坐下。”将肃漠然道:“这里暂时安全,吃食供给也有。周者远?”
听到自己名字,周者远刷的一下站起来,“小生在!”
容怀瑾懒洋洋的敲桌面,“先坐下把面条吃完。”
周者远也意识到自己行为太激动,抿唇笑,低头开始吃面条,但吃相比先前斯文多了。
将肃:“峄城爆发瘟疫的始源是槟河,槟河水直通地下河,地下河流通各家各户的井,峄城百姓饮用有毒的槟河水,这才感染瘟疫。”
“不可能!”周者远情绪失控:“槟河水是峄城世世代代百姓都用的地下水,从未出过问题,怎么可能会是槟河!”
容怀瑾将斜摆长椅旁的长鸣剑拿起来,重重拍在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