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后跪坐的妇人一身艳红绸缎,金玉堆砌,衬的容色格外出众,只是脸上的那份狠意和扭曲破坏了那种柔弱的美感,反而带上了几分狰狞。
“奴也不知道,是将军传来消息,说亲眼看着公子樾进了太烨山中,这才下令将太烨山围圆实了。”跪地的宦官声线格外尖细,“不知道他怎么又出了国境,到了伯国去了。”
“声东击西,诸家讲学,他倒是学的透彻。”妇人捻起那竹简,将其扔在了桌案前面的地上,深呼吸道,“他敢跑,也就是舍了他的母后和王位了,那就别怪我了。”
“主子,那太烨山那边……”宦官叩头问道。
“既是抓山匪,就好好的抓。”妇人提起衣摆起身道,“樾儿从匪窝里脱身却先去了伯国,而不回淞都请安免了大王担心,也不知这不孝之举是谁教的。”
“主子英明。”宦官连忙称赞。
……
“听说公子樾前往伯国了。”
“是出使?”
“不知晓,怎么会直接出了国境?莫非是被贼寇追赶至了伯国?”
“那未免太过于嚣张。”
“王公贵族都不安全,真是让人夜里都睡不好喽。”
“这是您要的马,我这里的马可是万里挑一的良种,看看怎么样?”马贩牵着自己的马介绍道,“看看这腿,比军马也不弱。”
“这马是军中淘汰下来的。”站在马边的顾客看着马蹄道,“钉印还未完全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