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说?”潋月垂眸看着他笑道。
天地之下,皆如蝼蚁,王与其他人并无不同。
“国师当真要厥说?”巫厥看不清他的面色,但却觉得他实在有些有恃无恐。
“说便是了,有何迟疑?”潋月笑着问道。
巫厥示意,身后宫人上前道:“国师潋月,于槁地之中私放山匪强盗,致使槁地百姓受其迫害,是罪一也;派人谋害二王子弥,使其周身溃烂,王族子嗣凋零,是罪二也;为解先王之诅咒,向先王献计转移于大将军之体,致使巫地君臣不和,痛失良将,又以巫术不精致先王反噬而亡,是罪三也;王登其位,为巩固位置,以神迹真龙吸引各地王族,致使其殒命,是罪四也……”
条条宣读,周围侍从巫者皆是震撼不已。
“怎么可能?国师怎会如此?”
“国师绝不会做此事!”
“不可能,若侍奉天神者如此污秽不堪,又怎会降下霞光?”
“国师可认罪?”巫厥扬声问道。
“认罪。”潋月撑在高台之上朝他笑着,“王早有准备,只是还有数罪王是不知的,比如先王的诅咒亦是月一手导致。”
底下侍从巫者皆是齐齐吞咽口水,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还有一事,弥向大王子下的药亦是月给的。”潋月笑道,“那药不绝生机,只是王从此再无生育能力。”
巫厥本是淡定,闻言时面色大变:“你说什么?!”
“说王再无生育能力。”潋月轻轻笑了起来,愉悦到浑身都在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