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真的头铁,在宗少将的手下也跟沙包没有太大的区别。
“放心。”苏云宴朝他搓了搓手指笑道,“只要封口费到位,没问题。”
“我发现你最近真是快骑到我脖子上来了。”叶司屿没好气道,“说吧,想要什么?”
“这我得想想。”苏云宴低头道,“继续,你这路线离完美还有一段距离。”
“行吧。”叶司屿动了动肩膀道,“最近总觉得精神好像有点儿不太集中,我看看……”
外间的声音皆被卧室门掩在了外面,杜岳打开了柜子,从其中找着文件。
他跟宗阙签订合约的时间是在见面的第二天,他记得时间,宗阙给他哥发消息的时间跟见面的时间有一段区间,但心底好像还是有想要再确认一遍的执念。
合同被找了出来,一式两份,之前是分开保存,但这次搬家时放在了一起,虽然不会再生效,但就像是一段记忆一样,记录着两个违约者的开始。
互不干涉生活,互不入侵生活区域,每一条都在犯,一点儿也没把合约放在眼里。
杜岳的目光下移,在看到其中一条时停了下来。
……
宗阙的通讯挂断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他从书房出去,原本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沙发扶手上的两个年轻人几乎下意识的一挺一站。
“长官这威势绝了,这不比什么纠察好用。”杜骋坐在一旁抛着果子道。
“杜岳呢?”宗阙在屋内巡视一圈询问道。
“进屋里去了。”杜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