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同坐一车,也是缘分,不如以兄弟相称,不然岂不太过拘谨。”寒子墨又说道。
顾佳年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可是你比我大哥还要大好多。”
顾老爹碰了碰儿子,这孩子平时挺机灵,怎么这会儿不会说话。
寒子墨却哈哈一笑:“你愿意喊我一声寒叔叔,那我也答应。”
顾佳年看了看他的模样,清脆的喊了一声:“寒大哥。”
“顾小兄弟。”寒子墨笑盈盈喊。
顾佳年歪了歪头:“寒大哥,能不能别加一个小字?”
“顾兄弟。”寒子墨从善如流。
顾佳年笑了笑,这才又问:“寒大哥为何不坐前面的马车,反倒是要来我们牛车?”
毕竟他们在队伍的最后,按理来说,张管家愿意帮忙,也该把人安排在张家的马车上。
寒子墨便说:“方才多聊了几句,听闻车队里有一位年轻的县案首,便想着来见见。”
“如今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顾佳年脸颊一红:“不敢当不敢当,只是侥幸而已。”
寒子墨笑道:“幸好来了,否则岂不错过了这份兄弟情缘。”
顾佳年心想,这位寒秀才可真会说话,一会儿功夫,他们俩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寒秀才不只是会说话,学识也高。
言谈之中,他偶尔指点却不说教,便让顾佳年受益匪浅。
一日下来,顾佳年心底也佩服起来:“寒大哥学识渊博,弟弟佩服不已,来年乡试,寒大哥一定会高中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寒秀才只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