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墨的目光落到那司南佩上,眼神闪烁。
“他送给你的,你转送给我,不怕他生气吗?”
顾佳年笑道:“程伯伯才不会生气,他说过,送给我的东西就由我做主。”
“听起来,你这位程伯伯倒是好脾气。”寒子墨笑了一声。
顾佳年点头道:“程伯伯脾气是很好,从小到大,我就没见他跟人生气,亦或者着急。”
寒子墨显然有些意外。
他伸手接过司南佩,不知道想起了多少事情。
许久,他笑了一声:“若有机会的话,寒某倒是很想拜访这位前辈。”
“如果寒大哥养好了身体,也有时间,不如跟我一道儿回临川县?”
“临川县风景秀丽,民风淳朴,也是个调养身体的好地方,再者程伯伯医术高超,说不定能治好寒大哥的病。”
寒子墨只是静静的听着,半晌笑着回答:“可惜了,我在外太久,得先回家一趟。”
顾佳年一听,也没怀疑:“是该回家一趟,否则出门在外太久,家人定会担心。”
寒子墨也没解释。
两人喝了一会儿茶,顾老爹两人来找,顾佳年才告辞离开。
他也没问乡试的事情,怕寒子墨因病没有参加,自己提起反倒是惹人伤心。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脸和尚便走出房门。
“主子真的不把他留下来?”
寒子墨没好气的瞪了眼随从:“这么多年了,你还没长教训?”
钟鸣嘿嘿一笑:“这不是见主子喜欢,每次遇上这位顾小公子都显得有生气,属下才想为君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