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年更是说:“讨不到好就讨不到,先把卖身契抢过来再说。”
“大哥,你怎么知道他随身带着卖身契,如果卖身契在路家老宅呢?”顾佳年问。
顾延年一顿,也是,谁带着书童出门,还带着他的卖身契。
顾佳年又说:“爹,大哥,你们先别着急,其实要解决此事不难。”
“可听松年的意思,那路举人怕是难缠的很。”
否则的话,顾松年不会连试都不让他们试,直接说不需要,甚至让他们当做不认识。
顾佳年笑起来:“我想从路举人手中拿到卖身契,自然是不容易的。”
“那你还说不难?”
顾佳年便道:“我要确实是不容易,可别人想要却简单。”
“爹,大哥,你们且瞧着吧,等到了京城,松年大哥就能跟着我们回家了。”
顾老爹对小儿子有一种迷之自信,一听这话,顿时安心不少。
另一头,顾松年红着眼眶回了船舱。
路道学正在喝茶,瞧他回来冷哼一声。
“跪下!”
顾松年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弓着背,显然对主人的侮辱已经习以为常。
路道学这才能居高临下的瞧他。
“顾佳年真的是你堂弟?”
顾松年抿了抿嘴,只说:“是,不过关系离得远,算不上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