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掂量了一下荷包,心底倒是也高兴,虽说他原本为了卖人情,可顾家人客气,他自然更加乐意。
等人离开,蒋氏也顾不得吃饭了,喊程老头帮忙读信。
听完,蒋氏一颗心才总算安定下来:“阿弥陀佛,平安到了就好,如今有了落脚的地方,就等着好好考试就成。”
有了准信,顾家几口人这个年也能过得安稳。
京城的年味还未散去,顾佳年便再一次投入到勤学苦读中。
一直到元宵节前一天,路道远过来了。
“佳年,京城的元宵灯会可热闹的很,你不去凑凑热闹吗?”
顾佳年指了指书:“怕自己玩野了,到时候心收不回来。”
路道远咋舌:“我算知道你为何能压表哥一头,就这勤奋的劲头,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谁让我底气不足,只得更加努力。”
更重要的是,来京城一次太折腾,自家老爹年纪大了,若是来回折腾几次,他受得了,自家亲爹也受不了。
路道远哈哈一笑:“你还底气不足,我看是太足了。”
“不过这次元宵灯会,你不去也得去,有个人要见你。”
顾佳年奇怪道:“难道是谢兄?”
“表哥忙得很,哪儿有时间来见你。”
路道远见外面没人,压低声音道:“谢家想让他尚公主呢。”
顾佳年更惊讶了:“怎么会?”
谢宜年早早的中进士,眼看正是高歌猛进的时候,谢家还是这般的大族,怎么会让自家的嫡长子尚公主。
公主是好,可当了驸马,却会平白矮一头。
虽说大炎不禁驸马当官,可这些年驸马能身居高位的越来越少,显然皇帝对驸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