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魔修清醒了过来,不再发声,同时也用一种诡异的神色看向闻凌。
一个甘当侍奴的天魔,就算再厉害,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闻凌的行为也确实有些无耻。
再加上这里面还有不少梵神音的拥趸者,一时间人群骚动,议论纷纷,风头调转,又开始指责闻凌。
江楚容感受到外围的异动,眸光微闪,忽然就笑了一下。
接着他便不疾不徐地朝着对面的坐辇道:“梵兄,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
“什么话?”
江楚容勾唇,邪魅一笑,懒懒道:“我说,让我这侍奴好好教训一下这对我不敬的下人。他这不是正在教训着么?”
“这么听话的侍奴,梵兄为何说我放纵他?”
全场哑然。
忽然,一阵香风吹起,金铃响动。
那停在不远处酒楼上坐辇里的人物终于动了。
江楚容和秦楼月同时看了过去,江楚容眸光澄澈,略带好奇,秦楼月则是微微皱眉,脸色带了几分揣测。
他也想看看同为神王子嗣,他跟梵神音的差距。
坐辇前方珠帘无声飘开,一袭宛如僧袍般的宽大素净白衣从坐辇中缓步而出。
梵神音墨发披散,眉目俊雅风流,却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浅浅忧郁。
胸前还悬着一串纯金佛珠,神光氤氲。
这位梵天神王的嫡长子竟丝毫不像魔修,反倒像个得道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