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容目光动了动,又抬头看去,只消两眼,他心头便有数了。
堂上坐着的面目威严的那位黑胡子长老显然是刑堂长老,而坐在刑堂长老身边一袭华丽碧裳,面容年轻俊美的,多半就是最年轻的祈真长老。
长春长老正脸色难看的坐在堂下的八仙椅上。
看这座位位置,再看来的人,江楚容心头便有数了——人家刑堂长老和祈真长老明摆着一条心,难怪白辰冰一个人会招架不住。
长春长老在这,不说帮不帮得上,不捣乱就算好了。
而长春长老一见江楚容,立刻就眼前一亮道:“江小子你总算来了,这姓白的俩小子张口就是胡说,气死人了,你快来给你师兄作证啊!”
江楚容听着长春长老这语气,有点莫名无奈,一旁的白辰冰同样对他露出一点无奈的眼神。
没有理会长春长老,白辰冰径直行到刑堂正中,朝刑堂长老行礼道:“刑堂长老,人证我带来了,问询可以继续了吧?”
刑堂长老闻言,淡淡颔首:“可以。”
江楚容走上前来,就要把自己在锻金城几日的所见所闻说出来,结果刑堂长老却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对长老行礼?”
江楚容:?
都玩烂的把戏了,还来啊?
这次,他连客气都懒得演了,眉头一挑,就比那刑堂长老还嚣张地懒懒道:“我乃掌门弟子,行哪门子的礼?”
反正现在他有顾明霄的装逼许可证了,想怎么装就怎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