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夏听罢点点头,也没再说些什么。
他也得快快长大,成为一个坚强的大人才行,这样就可以照顾爸爸和小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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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予淮躺在程知落睡过的那张床上控制不住地有些失眠。
剧组那边联系他关于“特邀嘉宾”的事情之后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他自然不介意掉马,主要还是看程知落的意思,所以他便直接让剧组那边去联系程知落了,程知落的决定就代表着他的决定。
如程知落见到的那样——他这次过来什么也没带,就带了个人,自然包括手机充电器。
衣服还没有干,他没有衣服穿,几乎是裸着在床上裹着被子躺着的,也不太方便叫侍者给他送过来,这个点也不早了,权衡之下他决定——先睡觉,等明天早上醒来换上晾干了的衣服之后再去侍者那儿拿个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可“想睡觉”和“睡得着”是两码事。
白天实在是睡了太久了,现在身体恢复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难受,反倒不太容易入睡了。
傅予淮不安分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就很喜欢这样。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他的床上就有一只长条猫猫形状的等身抱枕,还是他姐姐在世的时候送给他的,虽然他面上嫌弃,觉得这种东西和自己的画风实在是不太附和,但每天晚上他都会抱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