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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希尔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宽大的宫殿之间,“——我一定会回来的!”

淮裴懵逼:“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景佑站起身,拿过一旁淮裴还没来得及换的一件衣服,展开仔细看了一眼,“过来,我看看这件。”

这是一件外套,纯白的底色,款式更接近欧洲古典贵族的晚礼服,格外隆重典雅,边角用金线细细地勾勒出一朵绽放的蔷薇。

他把衣服披在淮裴的肩头,整理领口时指尖不经意略过淮裴后颈,淮裴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肩上立刻传来一股力道。

景佑抬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几乎是贴着耳郭响起:“别动。”

淮裴不动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淮裴就发现了,景佑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孤儿院过年的时候组织孩子观看跨年节目,轮到乐团演奏节目时,艺术家们表演一种叫做埙的古老乐器时发出的声音。

低沉却不浑厚,平稳和缓,略微有些清冷。

此时,这把好嗓子就贴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淮裴的脑子险些成了一团浆糊。

耳边传来的景佑的声音也渐渐模糊起来,如同隔了层水幕般遥远。

景佑把衣服给他穿上,绕到前面,细瘦的手指勾着纯金纽扣,一颗颗系上。

淮裴低头就能看见他低垂的睫毛。

漆黑浓密,并不像一般oga那样卷翘,而是像羽毛扇子一样铺开。

眼型也偏清冷狭长,斜睨别人时眼尾微微挑着,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淮裴一个年近三十的大龄男青年,母胎solo多年,第一次离oga这么近,还是一个和自己完全契合的oga,说不激动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单身alpha和单身alpha之间最喜欢聊什么,当然是追oga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