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郁别开脸:“我不在乎。”

季寻池:“可万一你在乎的郭导看到了呢?会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花江郁一点也不上当:“季寻池,你说实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还要在这里相处十几天,我不想每天都和你演戏,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如实说出来吧。”

“这就是我的目的啊,好吧,要说有别的什么,你就当我在报复你锁我的事情。”

季寻池感到有一点棘手。

现在的花江郁好像对她的防备心非常重,不像年轻的时候好忽悠了。

要是她真的和花江郁说自己喜欢她想和她好好生活,估计她不仅不信还会当场叫律师来拟离婚协议。

但她越挫越勇,反而有种当年重新追求花江郁的感觉了。

花江郁深深地看进季寻池的眼睛里。

里面如一汪清澈的水,不见丝毫杂念和算计。

她仿佛被蛰了一下,匆匆移开目光,冷静地说出妥协的话:“你报复成功了。”

咦,是答应不再折腾了吗?

季寻池刚准备接过她的行李,就听她又道:“你可以打地铺吗?”

“我可以拒绝吗?我腰不好,打地铺会不舒服的。”季寻池可怜巴巴道。

腰不好?

花江郁浑身上下散发着还没消散的冷气,眼神微嘲。

季寻池当没看见,“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一旦受伤,会错过很多有意思的经历。”

她眼睛biubiu的闪着拜托的光。

吃软不吃硬的花江郁挫败道:“你别说了,不让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