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季寻池觉得肾上腺素隐隐有点飙升的感觉。
她动了动眼眸,没有回答花江郁的问题,反而问:“你还准备了什么,一起说出来吧。”
锁链?绳子?鞭子?
都拿出来看看,让人设崩的更彻底一些吧。
见她不接自己的话,花江郁眼眸一暗,捏着季寻池精巧的下巴抬起,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为什么还要这么淡定?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我怎么做都撼动不了你情绪的样子?为什么?!
花江郁怒气冲冲地再次咬上季寻池的下唇,直到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溢开,她才退出。
鲜血染红了花江郁苍白的唇,绽放出一种妖冶危险的美。
季寻池本来因为疼痛升起的怒意不自觉地退了一点。
她冷笑:“你就只会这一招吗?”
锁链呢?手铐呢?你特意锁着门就只会这点招数吗?
太逊了吧!
花江郁也冷笑:“自然不是,但我今天要先讨回我自己的利息。”
见季寻池目露不解,花江郁拇指腹部擦拭着她唇角的血迹,眼睛微眯,含着冷意道:“不用想了,你已经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今天我就来一一讨回来。”
“已经偿还了两次。”花江郁说,“你还欠我三十二次。”
季寻池:“?”
我欠你什么啊欠了三十四次?
但是花江郁不理她,只一个劲的亲。
季寻池想要挣脱她走开,但是花江郁把她箍在身体和房门之间,压的紧紧的,季寻池要是使劲挣扎,肯定会误伤花江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