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郁收起脸上的浮笑,眼眸明灭不定地注视着季寻池瘦削的脊背,良久,她走过去忽然死死地抱住她的腰。

“我脑子清醒的很,不过你要是当我在发疯,那我也无所谓。只要你一天不收回离婚的话,我就每天疯给你看。”

花江郁说着话时声音很平静,但是一双眼睛漆黑的可怕。她死死抱住季寻池腰肢的力气出奇的大,像是要把季寻池镶嵌到身体里合二为一一样。

季寻池差点呼吸不上来,好在没几秒花江郁就松手了。

几息后,后面突然传来轻微地翕动声。

季寻池回头,房间内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了。

花江郁走了。

她忽然松了口气,摸着今天受到伤害最大的嘴巴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花江郁好奇地问:“后来呢?你就那样一直锁着她,直到她改变主意吗?”

“后来?”34岁的花江郁说,“后来我就如她所想,把她想要的都一一试了个遍。”

“她想要的?”

34对的花江郁望着天边形状各不相同的白云,勾着唇浅笑:“对啊,那天我们对峙后,我就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就像是周清仪曾经评价过的那样,这两个人很容易在涉及到对方的事情上一叶障目,当局者迷。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不了解彼此。

发疯的花江郁抛弃了固有的想要维持季寻池喜欢的人设的想法后,却反而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敏锐。

了解季寻池如她,很快就发现了季寻池对强制戏码的不抵触。

而对于季寻池来说,不抵触就意味着感兴趣了。

她顿时意识到了自己曾经忽略过的事情,那就是季寻池对她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两个一模一样的花江郁对视,彼此不用说的太透,就已经了解到对方的想法了。

花江郁眼眸微动:“她原来还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