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拿了一张冰凝符出来，贴在了甄序礼的后颈上。

甄序礼眼中的红色褪去了大半，他深呼吸了口气，猛地握住了杨墨的手，杨墨愣了愣，抿了抿嘴角，手指微微僵硬了一下，却也没有挣扎。

甄序礼甩了甩头，似乎是想要把最后一丝不清醒给甩掉。

童谣和柳风尘对视了一眼，童谣迟疑了下，才轻轻问道：“甄序礼？你怎么了？”

甄序礼缓缓摇了摇头，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刚才好像有点失控，没事了。”

失控？童谣不明白甄序礼为何会失控，正想问什么的时候，被柳风尘抓了一下胳膊肘，柳风尘微微摇了摇头，于是，童谣闭上了嘴巴。

而这时，甄序礼看向了引起他反应的前方，他的唇瓣紧紧的抿了抿，然后，沙哑道：“前面，前面不对，我想去看看，杨墨，你帮我保持清醒，任何手段都行，我想去看看。”

杨墨抿着嘴角，缓缓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看看。”

甄序礼深呼吸了口气，又深呼吸了口气，他抓着杨墨的手，抓的死紧死紧，“如果我要不清醒了，不管用怎样的手段，痛也好，难过也好，让我保持清醒。”

“嗯。”

然后，甄序礼往前面走去，童谣和柳风尘跟在后面，随着往前面越走越远，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他们依然没有感觉到甄序礼说的那种厌恶的气息，但是，这里也让他们感觉到了压抑。最重要的是，甄序礼的反应太不对了。

不过是往前面走了千米而已，但是杨墨却在对方的身上又贴了两张冰凝符。如此，甄序礼也不过是勉强保持清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