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我们的第一代战斗机飞行员,一共 26期 2300人无一例外都是出自名门望族,从毕业到全部牺牲不过半年的时间。”
他沉默半秒,低头看着那张熟悉到几乎刻入脑海的面颊,继续道:“无论贫富贵贱,总要有人来做这些。”
耳畔嗡嗡作响,伴随着眼前烛光攒动的跳跃火光,将墙面上紧贴相拥的两个人影衬得仿若无间无隔。
闻着烛光香薰,顾诗筠完全放松懈怠下来,将脖颈枕在他的怀里,抬眼盯着他的喉结,轻声问道:“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说实话,与于他而言,她也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
既然他的战机里只能坐下他一个人,那她就给他多留一个位置,永远飞下去,这样不好吗?
她慢慢地转过身,背着那缕暖黄的光,将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便熟稔地去解他的衣服。
“副大队长,我看惯了你的飞行服,不喜欢你穿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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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色微朦,便有人迎着旭日而战。
顾诗筠疲惫地去推身上的重量,却发现根本就是困兽之斗,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而她困倦的抵抗,又换来了双手的桎梏,这不是她第一次从睡梦中被强行开机,只能勉强放松自己来迎合他。
待结束,被松了手腕,她才有余力一把推开男人,顺便还踹了他一脚。
“你以后早上别碰我了。”
程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是听进去了、也似是没有听进去,只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便好整以暇地说道:“那我先去跑步,回来送你去上班。”
顾诗筠睁开眼看着他,“今天周五,我要去纵教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