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不得激将,第二天就穿上了大棉袄,和同样穿着夸张的赵铭在门口偶遇。
两人面面相觑,赵铭热泪盈眶,“溪哥我们俩真是心有灵”
“何辜!”周晚溪突然朝前方大喊一声,然后才扭过来头,“你说什么?”
“”赵铭憋屈地说,“没事。”
何辜大冷天照样穿一件厚卫衣,校服外再套一个看不出薄厚的外套,身材远远看去还是纤瘦苗条,和校园里其他裹成球的人站在一起对比简直美的像副画,然而周晚溪皱眉,上去就摸他的手,触感温润冰凉,像一块上好的玉,“怎么就穿这么点儿?”
“哦。”何辜淡淡地说,“没看天气预报。”
周晚溪哑口无言,半晌叹了口气,他悉悉窣窣的把自己棉袄外面大兜的拉链拉开,然后不由分说的把自己连带着何辜的手放进去,周晚溪的手掌温热且厚实,放进去的那一刹那就把对方的手收拢握紧,刚刚好严丝合缝地覆盖住,嵌进何辜每一个指缝里,他被何辜的手冰得呲了一下牙,“成冰块儿了帅哥。”
何辜不答,于他而言,手被束缚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他时常被那个男人锁住双手禁锢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殴打,但被握紧的感觉实在太过新奇,他能感觉周晚溪传来的源源不断的体温,都说十指连心,此时他的心好像都被周晚溪染得滚烫,在胸腔里振奋的嘶鸣,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在校园里人来人往的主干道上,每个人一天要和数不清的人匆匆擦肩,可是只有他能握到周晚溪的手,只有他可以。
他这样想着,十分满足,只听赵铭在旁边酸溜溜且毫不识眼色地道:“溪哥,兜里暖和吗,我也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