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学业后他第一时间回国,而沈煦川没有选择跟他一起回来,满世界乱跑,参加各种职业竞赛,直到把所有奖杯纳入怀中才舍得回国。
回来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周予琛就很丢脸的在沈煦川面前呕吐,就像中暑了一样,晕晕沉沉的话都说不清楚,最后被沈煦川扛回公寓。
稀里糊涂地睡一觉,周予琛醒来就和叶颂明通电话,正好以此为由不用去办手续。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这是沈煦川第三次这样问,也是最后一次,毕竟事不过三。
沈煦川把水杯放在周予琛旁边的柜子上,双手插兜倚靠在墙壁,低头打量着周予琛。
早晨的阳光在周予琛的侧脸轮廓镀了一层金,清冷贵气得简直像一尊神像,但脸色依然有点苍白。他慢条斯理地喝口水,说:“我这种情况不用去医院,我知道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中暑还是胃肠感冒?”沈煦川好奇地问。
周予琛欲言又止:“我怕雷到你,先不说了。”
“哥们儿!你要是不想说,就别勾引人好奇心,真是服了!”沈煦川无语至极,手伸进衣兜摸索着,很快掏出一盒烟。
他抽出两根,扔给周予琛一根。
周予琛捡起来咬在嘴里,想了想,没点燃,用食指夹住放在鼻尖嗅了嗅。
沈煦川自顾自地点燃香烟,顺便把旁边的窗户打开,半个身子探出窗外,边吸烟边说:“这两年变化真大,对面什么时候建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