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尔没有拒绝这个形容，反而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和托尼的爸爸商量了一下，我觉得有必要让他得到更多的比赛，因为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早熟而且聪明聪慧的球员，他是用脑子在踢球。

但目前球队没办法给他更多的机会，我想租借他，但一定要保证出场时间。

如果你的球队没有位置，我会考虑一下多特，和云达不莱梅，或者沙尔克04。”

阿莱格里听到剩下三个备选球队，都是德甲，就知道兰道尔最初的计划，肯定不是把他送到意大利，而是让阿宽回到语言适应的德国。

选他，是因为放心他，而且他对阿宽足够熟悉罢了。

阿莱格里想了想说：“我觉得让他回意甲，不如去德甲。不是因为我不需要他，而是因为我觉得环境更好。而且我觉得以阿宽的身体条件，也更适应德甲，而不是意甲的风格。”

齐达内附和道：“说得对，我在意大利踢了很多年的球，对那儿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但不好的回忆也有很多。”

他们两个一个是意大利人，一个在意大利踢了很多年球，既然他们都这么说，兰道尔怎么可能不听呢？

他爽快道：“那回头我就让托尼挑一个他喜欢的。但最多只有一个赛季，我就会让他回来。”

齐达内对此也不意外。

一个赛季之后，艾马尔又老了一岁，巴拉克的合同也到了最后一年。

托尼回来，正好可以在他身边多学一些，也能逐渐获得稳定的出场机会。

在这个注定有很多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他们一起聊了很久，久到当他们意识到深夜的降临时，已经喝到微醺。

在送走了齐达内和阿莱格里后，兰道尔慢慢踱步回到了他们刚刚小酌的窗边。

窗外是一栋栋漂亮的俄式建筑，在夜色中只能看到各种颜色的灯带闪烁。

兰道尔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几分钟后，他把一切美丽，都用窗帘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