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
‘是……徐絮。’
‘怎会?徐絮为县令倒是可以预见,可这地方,听说形势极为险峻,她岁数这般小,怕是吃不消。’
几人说着话,将目光落在徐絮身上,或者说是落在徐絮面前的任命文书上。
‘无妨,不管是何处,都是百姓,既然为父母官,便该一视同仁,只是往后,我们或许未必能再见面了。’作为被分配到穷困县城的徐絮本人,对这件事倒并不是特别在意。
‘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面前几人都是当初一同来京城考试的学子,这段时间相处,倒有了几分感情,所以才会对徐絮被分配到贫困县城一事义愤填膺,但因为能力有限,他们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或许是当初那几人……’有人说道。
徐絮看过去,摇了摇头,指着面前的任命文书:‘这是天子之令,不可胡说。’
‘就是,你怎么还没有徐絮稳重,’旁边的人斥了一声,转头看向徐絮,‘我们想法子为你多凑些盘缠,这样你去当官,多少能好受一点。’
徐絮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不必说了,这是我们的诚意,你千万不要推辞,我们也相信以你的能力,未来必有大成就,届时或许我们还需要你来提携。’
听到这么说,徐絮终于点了头。
……
分别之时迟早到来,徐絮在离开京城时,特意写了信回去,请徐母启程去她要就任的县城,至于徐祖父和徐祖母,还是在老家待着,这样彼此双方都能安心些。
临走之际,自然又是一番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