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贴过来的那具躯体又靠近了一些,沈观棠的脑海里骤然间闪过了昨晚的零星画面,脸颊染上了薄红。
“阿棠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这么红?”裴执玉收紧手臂,干脆将沈观棠抱了起来,自己坐进椅子,让沈观棠坐在了自己腿上,他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几张黄色符纸,鼻尖儿耸动,闻到了朱砂的气味。
“在画平安符?”
“嗯。”
裴执玉没有问是画给谁的,而是提议道,“我帮你?”
“不。”沈观棠摇头,拒绝了裴执玉的好意,“我自己画。”
裴执玉点头,没有过多地纠结这个问题。
只是,下一瞬,见沈观棠猛地扭头看自己,裴执玉眨了眨眼睛,故作困惑地道,“阿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沈观棠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干了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裴执玉干脆耍起了无赖,“椅子那么硬,阿棠坐上去肯定不舒服,我来给你当肉垫,不好吗?”
“一、点、儿、也、不、好!”沈观棠一字一句地道,“你快点儿放开我,如果平安符画错了,可是没效果的,到时候……”
沈观棠抬手给了裴执玉一记肘击。
“唯你是问。”
虽然沈观棠的那一记肘击没有多用力,但裴执玉还是故意做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试图挑起沈观棠的同情来,“阿棠,我疼——”
“我还疼呢!”
裴执玉轻笑一声,暧昧地吻了吻沈观棠的喉结,“只是疼,难道没有爽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