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只是将他们引开了,也没有出剑。”谢衡之笑了笑,问:“皇宫如何?”
被阴阳司追捕,忙不迭地跑路,险些连命都丢了,虞禾第一次遇到这么惊心动魄的事,哪还有心思想皇宫好不好看,再好看以后也不想去了。
于是她摇摇头,说:“不想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还是她们的小院子好。
想着若是哪都不好,不是让他白费功夫来这一趟,于是又补了一句:“不过……宫里的灯还挺好看的。”
此事距离后来谢衡之解开落魄草,不过一月不到的时间。
再然后他离开婆罗山,她也很少想起这桩往事。
在魔域的时候,她满心都是逃离,自然不曾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只记得那时候,她还以为谢衡之是打不过才跑。直到过了很久,才后知后觉,阴阳司的高人必然认得出破妄的剑气,他不想暴露了身份,便只能带着她避战逃离。
在她的记忆中,这些事好像也只过去了几年,但对谢衡之而言,实在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在看什么?”谢衡之见她出神地望着某处,忽地出声问她。
“在看那些宫灯”。
虞禾说话间,檐角的灯笼正随着轻风小幅度地晃动,灯上坠着的纱幔与琉璃珠串也轻轻地摇摆起来。
霎时之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她怀着忐忑和好奇的心情,拉着他的手在皇宫里边走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