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撅着屁股爬到卫寂的另一边,拿背对着姜檐,似乎不想跟他说话。
直到姜筝发话,昭文才不甘不愿地下来,但还是用手牵着卫寂,一直进了殿内,她才松开卫寂偎在皇后怀里撒娇。
卫寂很早便伴姜檐读书,他的品行许闻宜很清楚,对这桩婚事也是满意的。
待他俩夫夫敬过茶,便留他们在宫中一块用午膳。
姜檐被明德帝叫走谈事,卫寂待在凤仪宫陪许闻宜与姜筝说话。
他们先是谈了谈卫寂再回史府的事,后来又唠起家常,说的都是姜檐小时的趣事。
姜筝知道卫寂内敛,怕他拘谨才提了姜檐幼时的糗事让他放松。
姜檐回来时,便听到姜筝讲他小时被狗追着咬的事,面色骤变,险些上前去捂姜筝的嘴。
姜筝一直喜欢逗自己这个蠢弟弟,看他气得要跳脚,哈哈大笑。
直到用午饭时,姜檐也没给姜筝好脸色。
皇后有饭后小憩的习惯,卫寂跟姜檐便没有多打扰。
拜别过双亲后,姜檐拉着卫寂直接走了,将姜筝与昭文远远甩在身后。
他在卫寂跟前一向要脸面,这样丢人的事被人捅破,自是又羞又恼。
姜筝笑了一路,等姜檐扶卫寂上了马车之后,她叫住了姜檐。
姜檐本不愿理她,姜筝无奈,“我真有一桩事要嘱咐你。”
姜檐回头过,不耐道:“快说。”
姜筝把昭文交给身旁的婢女,然后将姜檐拉到一旁,这才开口,“我知你们新婚燕尔,但行房不可太多。”
姜檐像是被这话蛰到,“你胡说什么?”
姜筝语气极为认真,“小卫分化也才满一年,阴坤身子本就弱,他分化又这样晚,你们最好只在雨露期同房。”
姜檐闻言下意识看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大概见他迟迟没有上车,卫寂撩开车帘看了过来,乌润的眼眸被日光渡了一层金色的弧光。
姜檐心口一跳,收回了视线。
雨露期每次间隔四十九日,也就说他与卫寂只能四十九日一次。
姜檐刚开过荤,这对他无疑是晴天霹雳,但若真是对卫寂身子不好,他自然不敢轻易动他。
姜檐问:“要一直这样么?”
姜筝:“倒也不用,一年后他若一切安好,到时候你们就不用这样顾忌了。”
姜檐张了一下嘴,却没有说什么。
卫寂望着姜檐,不知他与公主在说什么,回来后看起来心情很低落,垂丧着脑袋,不见方才的盛气。
看他这样,卫寂不免担心,“公主是说了什么?”
姜檐摇摇头,“没有。”
卫寂迟疑道:“是因先前公主说你被狗……”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姜檐猛地抬头,“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她是胡说的,我从来没有被狗追着咬过。”
若不是如此,那怎么这样怕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