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忙给程铭礼输入元气,别柴导没气出病来,程铭礼这个热心肠的,气出个好歹,“莫气莫气,不听小人之言。”
程铭礼压低声音,问:“他能判多少年?”
“从重罚,至少十年。”
“太轻。”程铭礼觉得以他这无耻嘴脸,最好关一辈子。
解鸣谦捏捏他的手,没应这话。
国有国法,不是想如何就如何的。
柴昀脸颊被扇歪,白皙的面庞上,浮出几道红色的指痕,他舌头顶顶腮帮子,怒瞪柴启信,“你打我?我爸都没碰过我半根手指头,你怎么敢打我?”
柴启信气道:“以前就是打你打得少,才造成你这样无法无天!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和你妈有联系,这些话,是不是你妈教你的?”
柴昀不答。
但这态度,默认了。
“你-妈可真是!”柴启信痛心疾首,“好好一孩子,被她教成什么样。”
柴启信对柴昀亲妈禁不住怨恨,为什么要对孩子灌输这种思想?
是,他柴启信是欠柴昀亲爸的,但他女儿不欠他儿子,他柴启信也不欠她儿子!
他柴启信的财产,想留给谁就留给谁,难道他赚一辈子的钱,对自己的钱财还没有支配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