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礼从解鸣谦这话里听出什么,惊得差点撞到马路牙子上,他连忙将车停在小区路边临时车道上,扭头望向解鸣谦,道:“你怀疑,叶彤彤的孩子,不是意外?”
“嗯。”解鸣谦应了一句,“以前那些世家,为了维持家族世代不衰,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从瞧见江星灿身上斑杂不堪的气运开始,解鸣谦就有这个怀疑。
江家绝对做过孽。
一代代的。
估计就是续运邪术。
以前这事不违反法律他管不着,但现在,时代变了。
刚出生的婴儿,都是自然人。
谋杀,就是犯法。
程铭礼不敢再开车,他将身往后一靠,沉思道;“江家,江家在南城,好像并不算什么。”
至少比不上程家。
“如果江家真的是世家的话,不至于产业这么少。”
且底蕴很深才对。
“如果是旁支呢?”解鸣谦猜测,“如果是江家气运不太行呢?”
说到气运,解鸣谦瞳仁微深,“知道江家祖宅在哪里吗?”
“祖宅?”提起祖宅,程铭礼蓦地想起一事,“鸣谦,你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江家是旁支,帝都也有个江家,不知道是不是主支。”
“我听我爸说过,江家当年是从江南那边过来的,每年清明前,江家男丁,都会回去祭祖。倒是女性,清明节会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