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刚要起身,却听身后洗手间传来开门的动静,因为秦奏总是爱吃醋的原因,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后退,想要与人拉开距离,没曾想,动作太大,突兀地反而惹人怀疑。
更因为太过匆忙,动作之间后腰狠狠撞上了桌角,疼的他脸色发白。
“怎么了?”过彦捡好杂志,听见他的吸气声,连忙问道。
“没事,不小心撞上桌子了。”虞清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撑着桌子,眼睛却没看他,而是闪烁着看向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秦奏。
秦奏脸上挂着水珠,额前过长的发丝湿了几缕,面色不明地看着两人,他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然后勾起一边的唇角,问:“这么看我做什么?”
虞清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这位大醋缸先生没吃醋,也是如今秦奏失忆,是该不在意这些,应该也不会再如同老父亲一样管着他。
这算是意外之喜吗?
过彦没有他这么乐观,解释道:“虞先生似乎受了伤。”
秦奏将变皱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点点头,被水流浸的冰凉的指尖拉过虞清的手腕,问道:“东西收拾好了吗?”
“已经放到车上了。”过彦说。
“那就回去吧。”等到冰凉的手指重新温暖过来,秦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回忆起方才虞清和那个陌生男人亲近的画面,他心里并没有异样的情绪,只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想要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