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仗着在主人怀里,也胆大地朝秦奏发出怒音。

不论从哪里来看,这里都不欢迎他。

秦奏摸了摸鼻子,分明昨晚他们还相拥着睡觉,他是不是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虞清就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啪”地一声,是碗被放在桌上的声音。

虞清皱着眉,朝一旁又躲了躲,可这沙发哪有躲人的地方,便是再往旁边退,和秦奏也不过一只手的距离。

“你出去!”虞清察觉出秦奏身上带来的压迫感,分明穿着最柔软的毛衣,浑身上下的戾气也重的吓人。

虞清不自觉就想起了那一次在地下室看见的场景,他果然不是他的秦奏,他的秦奏才不会是这幅模样。

虞清咬着唇,怀里的小猫咪也跟着对秦奏怒目而视。

秦奏好似没有发现一般,将桌上乱七八糟的日记本整理好,就端着碗,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膝盖处离虞清太近,不慎碰上去,就见虞清眼中滚下泪来。

“哭什么?”秦奏抬手擦干那滴水珠,眼泪太过大颗,将他手也沾染了湿痕。

虞清只瞥过眼,无意中瞧见他手上细细密密的伤痕,此时还没好,一道道红色印记。

虞清想起上午时听见的从书房中传来的动静,他咬着牙,不想去看,可多年以来的习惯又让他在秦奏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发现了秦奏的声音太哑了,应当是感冒了。

他的感冒才好上没几日,今天又光着上身被风吹。

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对秦奏的关注,虞清转过头闭上眼。

唇瓣上被人用勺子抵上,紫米粥传来温热的感觉,香气也一阵阵吸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