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奏来的比他想象的要快些,他算了算时间,如果运气好,兴许是能赶在上飞机前找到虞清的。
他叹了一口气,两手交叉活动着手指,口中喃喃道:“虞清呀,我已经帮你拦过他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两谁运气比较好啦。”
比运气,秦奏就从来没有赢过,他这辈子运气最好的时候可能就是重生到这个世界吧。
人潮翻涌,一张张陌生的脸从身边走过,耳边是一道道交流声伴着机场广播的声音。
他来晚了。
秦奏颓然地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他粗喘着气,像是冬天里穿堂而过的北风,听起来压抑又危险。
片刻后,猛烈运动过后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平静,秦奏直起腰,他还是有机会的,他和虞清已经结婚,他们之间还有许多纠葛,虞清不会舍得的,他只能在心底这么安慰着自己,至于他究竟相没相信,那就没人知道了。
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他焦灼地等着。
岳寒山叼着根烟,打火机在他手中被玩弄的啪啪直响,他走路的时候也是松松垮垮的,回到家,懒散的往床上一躺,吸了一半的烟头随手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我到家了,谢谢。”
手机叮咚一声响,是虞清发来的信息,岳寒山笑了起来,看来那位秦总的运气着实不好。
他随手回了一条短信,今天起得太早,上下眼皮直打架。
打了个哈欠,刚准备换身衣服,门却被突然敲响,他开了门,然后若无其人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