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明天回家看一看吗?”秦奏主动问道。
他并不讨厌沉默的氛围,只是忍受不了这种相顾无言的死寂,让他觉得他们之间已再无挽救的可能。
“好。”虞清应道,接着就又没了话。
秦奏身体前倾,长臂一伸,就握住对面虞清的手,手指忍不住细细摩挲了一下,不太适应,那里本该有戒指的地方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虞清也把戒指取下了。
“我让人定做了几对戒指,明天顺便过去看看喜不喜欢?”秦奏干涩着嗓音说,那些戒指早在两月前就已经着手去做,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去说。
如今,过去的那对戒指不戴就不戴吧,左右那也不是他和虞清的,他想让虞清带上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戒指。
秦奏瞧着虞清的面色,心里又泛起苦涩,如今来看应当是不可能了,他勾唇轻嗤一声,心道自己真是多嘴,又要惹他生气。
“算了,是我……”秦奏已自己开口。
“自作主张”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秦奏就见虞清垂着头,声音不大地说了一句:“好。”
巨大的惊喜感充盈上大脑,飘飘乎让他有些发懵,动作停留了许久秦奏才反应过来,虞清是真的答应他了不是他在做梦。
他答应和自己去看戒指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有挽救的可能?
“清清。”秦奏忍不住去喊他的名字,“清清”二字在舌尖滚动着一遍又一遍,怎么喊都觉得这二字亲昵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