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对赛车比赛兴趣一般,了解也不多,完全没有看比赛的兴奋,时不时吃点小东西,像是进了家小餐厅。

田合笙看着他鼓起的脸颊笑了笑,这里没有其他人,他就开口问道:“你和秦奏的事情如何了?”

虞清动作停顿,赛车驶过车道的声音震耳欲聋,他看着远处一辆辆车飞驰而过,摇摇头,轻声细语地道:“我现在搬出了秦家。”

田合笙了解般地点头,没再去问,只举了举手中的杯子,金黄酒液摇晃着四处颠倒。

今晚的夜赛时间很长,等角逐出最终胜利者时已至深夜,岳寒山因为要接受采访没办法脱身,虞清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回家。

刚走出两步又想起书中看过的剧情,书中说岳寒山和田合笙会成为一对恩爱夫夫,他是喜欢岳寒山的炮灰,秦奏是喜欢田合笙的反派,心里一闪而过一个疑问,秦奏会喜欢田合笙吗,虞清转回头去看岳寒山。

正被记者们群群围住的岳寒山察觉到他的目光,不耐烦的脸上眯起一丝笑意,抬手朝他招了招,灯光太盛,晃的虞清眯起眼,等再看去时,岳寒山已被人群淹没。

身边的田合笙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只当他是有什么事,温声问道:“怎么了,看见认识的人了?”

虞清抿起唇,说:“没什么,就是灯太亮了。”

好像有哪里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上一次来看比赛时,他以为主角攻受的剧情就此展开,现在看来,田合笙分明对岳寒山不熟。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是穿书的原因,还是因为秦奏重生的原因,又或许,因为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并不会按照剧情去扮演人生。

剧情崩的一塌糊涂,突然之间他就不知道自己还害不害怕秦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