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着啊。”岳寒山也笑了,又恢复到往日没心没肺的模样。
不知道岳寒山打电话时是在什么地方,他来的很快,虞清挨个逗了逗鸽子,刚好逗完最后一只,耳后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呦,喂鸽子呢,给我试试呗。”岳寒山伸着懒腰,半靠在那只长椅上。
按照岳父的说法就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一看就是个只能当街溜子的样。
虞清将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小饼干渣倒在岳寒山的掌心,岳寒山摊开手,递到一只白鸽的面前。
白色鸽子扑棱棱飞过,半点情面也不留。
岳寒山又换一只,同虞清给每只鸽子都喂了食一样,他也将手都抵在了每只鸽子的面前,但愣是一只鸽子也没留,飞的一干二净。
“我这么讨人厌的吗?”
虞清看的心里直好笑,拉着一脸不满意的岳寒山,道:“行啦,不是说要去看看阿姨吗。”
岳寒山拍拍手,饼干渣刷刷落地,他抬了抬下巴,道:“走吧。”
车开得飞快,一路直达目的地,岳寒山的母亲特意来了荣城,现在和岳寒山住在一起。
“妈,人来了。”岳寒山刚一进门,就大着声音喊道。
手上水都还没来得及擦的岳母急匆匆从厨房出来,等瞧过了虞清,口中朝岳岳寒山抱怨道:“你也不和我说一声,也让我好好准备准备,咱们一起约个地方好好吃个饭,现在这样像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