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打发铃兰回住处休息,铃兰还有些犹豫,她还没伺候主子洗漱体现自己的价值呢。沈寂嫌她碍眼的很,这不是还有他嘛,当他死的?

二人一来一回打了通眉眼官司。铃兰心中不服,又不得不恹恹的走了。

转回头,沈寂马上说:“娘子,出大事了!”语气夸张,表情却是喜悦的。

白驰不急不躁:“哦?”

沈寂附到她耳边,神神秘秘道:“我刚才和侍书一起打扫马车,里里外外的打扫,发现铺盖的夹层下木板松动,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白驰:“嗯?”

沈寂:“元宝!好多的金元宝银元宝!娘子,你知道这事吗?不会是沈家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害我吧?”说的就跟他不是沈家人似的。

白驰:“嗯,我知道。”

沈寂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顿了下,“什么?”

白驰:“这些金子银子是我放的,我的嫁妆,原本想着等过些日子再写信告诉你,那些是给你赴京赶考的盘缠。所以,你放心,不是什么阴谋阳谋。”

沈寂定定的望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拉住她的手,抬起来又放下,上上下下看她,“娘子,你怎么做到的啊?族老们真将你的嫁妆还你了?他们真这么好心?他们可有为难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你……”

剩下的话被白驰叼在嘴里再也说不出了,白驰有最有效的方法制住他,保管他老老实实,一整个听命行事,指东不敢往西。

夜里安置后,白驰一直没有睡着。她无意识的睁着眼,眼珠子凝固不动。

多没意思啊,她这无趣又可悲不知何时是尽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