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一直若有所思,说:“娘子,你信不信我?”
白驰看向他,“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无所谓信不信,她倒是迫切的希望多一些变故,打破这个牢笼。
沈寂欢喜不禁,抓住她的指尖亲了一下。
叫停马车,侍书又开始纠结上了,说:“公子,这世上的可怜人那么多,总不能咱见一个救一个。你,你瞪我作什么?”
铃兰受不了的翻白眼。
侍书正要下去,被铃兰一把抓住,“你就别去添乱了,一会想帮人一会不帮,你累不累?”
沈寂同那少年人聊了好一会。
白驰眯着眼在车内休息,铃兰和侍书眼巴巴的往后看。终于,二人动了,沈寂搀着少年人往回走。
侍书“哎?”是不乐意的语气,又讪讪的看了铃兰一眼,跳下马车,迎上去,冲着沈寂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又接过少年搀着,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念念叨叨:“我跟你讲,你别打量我们公子好说话就纠缠他,我家公子好相与,我侍书可不是吃素的。”转念又道:“你别是哪个土匪山头下来的吧?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好叫你知道我家大娘子是武将之女,一身开山裂地的功夫,开瓢人头如同切瓜。哎哟!”
沈寂不知何时转到侍书那边,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侍书完全是信口开河,他跟白驰并不熟,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听沈寂提起,但并不妨碍他添油加醋,狐假虎威。
几人重新上车,铃兰又坐回车内,少年同侍书一起坐在座驾上。侍书还不放心,一路上 碎碎念,生怕遭遇现实版“农夫与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