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的人?等得心焦,有嗓门大的嬷嬷双手?护在嘴边大声喊。
琴姑姑朝白驰伸出手?,“少夫人?,春寒未消,您这身打扮当心冻着自己了。”
还是没反应。
琴姑姑等了等,好言相劝:“少夫人?,您是心胸开阔之人?,喜欢无拘无束。可既然嫁了人?总不?能太由着性子。您听话,跟我上岸好不?好?”
岸边的人?是真的等得着急了,一声声催促。还离开了亭台,往停船的地方走。
船上的人?也在催琴姑姑,都怕公主生?气了担责任。
琴姑姑无奈,说:“少夫人?,你要是不?愿上来?,我只?能用绳索栓着你的小船,拖到岸边了。”
白驰伸出指头敲了敲船沿,表示无所谓。
琴姑姑忧心忡忡,叹了口气。
粗使丫头趴在大船的船头,半截身子往下,伸长了胳膊去够小船船头的圆环,想用铁钩钩住。大船太高,小船太低。尝试了几下,非常艰难。
白驰睁眼,正对上小丫头一张紫涨的脸。她一翻身,像是一只?轻盈的鹤,宽大的斗篷如仙鹤展翅,脚尖一点,上了大船。还顺手?握住小丫头的胳膊,往上一提。
船上岸边都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惊呼。
白驰上了大船,琴姑姑总算松了一口气。顾不?得许多?,跪坐到她身侧,两手?翻转,很快将白驰披散的头发挽了个髻,又摘了自个头上的簪子给她别上。随即又去理她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