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弦歌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师兄……苏公子,应该是喜爱你的吧。”
毕竟,之前苏长空和白逸尘下棋,苏青衣选择了站在苏长空身后。
苏长空把玩着棋子的手指一顿,又问慕弦歌:
“小九,你觉得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重要,还是师弟情义重要。”
慕弦歌脸都黑了:
“师兄,这种深奥的问题,你不该请教我这个连无关紧要的人都没有的人。”
苏长空摇了摇头。觉得慕弦歌说的在理,然后又有些嫌弃慕弦歌来,心说,要是他家三师姐在,这样的问题,准能有答案,不禁有些怀念天院内院的师兄弟师姐妹们。
……
……
白乐乐昨夜着了凉,折腾了一夜,白逸尘也守了他一夜。
直到天亮,他的烧退了,白逸尘才离开。
等白逸尘带着苏青衣离开相府去摄政王府后,白乐乐醒了过来。
一清醒他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就忍不住又生起气来,在问过贴身侍女,直到白逸尘带苏青衣出去了,她更是直接砸了药碗。
“自己的妹妹被那个小白脸弄生病了,他却还巴巴的去讨好那个小白脸……他这算是什么哥哥?简直是太过分了。”
一旁的小丫鬟缩着头,不敢说话。
白乐乐发了一会儿火,几乎把触手可及的东西都给砸了扔了,暴躁阴沉至极,还好她身体没好,身子骨有些弱,只是床旁边的东西遭了秧。
撒了一会儿气她就觉得自己脑仁突突的疼,难受的不行,最后又心烦意乱的将自己的贴身丫鬟赶了出去,又气又恼,很是不甘心的又重新躺下休息。
她的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疼的几乎要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