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问:“够亲密了吗?”
这只雄虫的眼神如此摄人,刑官不自觉地哆嗦一下,犹疑道:“……够,够了。”
虫族的雄虫将繁衍视作必要的任务,其余步骤能省则省,楚辞可能是第一个当着刑官的面亲吻雌君的雄虫。
刑官急匆匆收拾好东西,在七日追诉的确认键上勾选通过,然后不再看楚辞和诺维尔,大踏步地走开了。
一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诺维尔还愣愣地没有回神,他用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唇瓣,恍惚又有些不可置信。
……七日追诉,结束了?
这个在他每一次午夜梦回,都像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令人惊惧的七日追诉,结束了吗?
还有那个吻……
楚辞的吻和他本人一点也不一样,他本人慵懒且温柔,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窝在懒人沙发上,被毛毛簇拥着打游戏,但他的吻却意外的有侵略性,仿佛不吻到窒息不肯善罢甘休,两人的牙齿磕着牙齿,诺维尔的唇间现在还有血味。
诺维尔抬眼,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楚辞的唇上。
经过刚刚的亲吻,楚辞的唇润润的,蒙着一层水色,唇角有个芝麻大小的破损,透出一点红艳艳的嫩肉。
诺维尔伸出手,轻轻放在了那个伤口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