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在一旁偷笑。

三个月后,楚辞预约了中央医院的复查。

诺维尔的情况在一点点好转,他的面颊红润起来,精神也比之前好太多,楚辞打算带他坐一个全方位的体检。

凯尔医生再次接待了他们。

他还记得楚辞和诺维尔在医院的时候,那时雄虫的脑壳开了一个大包,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少将刚刚从教管所回来,死气沉沉毫无生气,背上的血凝成一片,当时医院里的医生还在数日子,算少将还有多长时间流放。

当时凯尔自作主张给雄虫看了教管所的照片,本只是赌一赌,没想到楚辞真的松口放人出来,当时他担忧少将不过从一个地狱走到了另一个地狱,却没想到时过境迁,他们相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诺维尔的手和楚辞的手紧扣在一起,他们挨的那么近,在外间等候的时候,少将靠在雄虫的肩膀上直接睡着了,丝毫不担心雄虫的责怪和怒火。

而雄虫当然也没有责怪,他垂眸看着熟睡的雌君,眸子里全是温和的笑意,然后他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

很轻,很缱绻。

凯尔在一旁看的分明,这种细节上的温馨是做不了假的,雄虫就像他在审判庭表现的一样,他很爱他的雌君。

凯尔松了口气。

他招呼诺维尔和楚辞进来,给少将的额头贴上电极片,然后启动机器,测试他精神海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