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稻草一样的头发, 嘀嘀咕咕:“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得调下生物钟。”

高等级考试近在咫尺, 要还这样晚睡晚起,到时候睡死在了考场上, 就非常不妙了。

他草草吃完午饭,再次感叹艾尔文优秀的手艺,在沙发上摊了半个小时消食后,打开了实验室的门。

曲夏示意:“请近来吧。”

艾尔文站起来, 面色平静,袖子里的手指微微收紧。

这位军师到底有什么磨人的手段,今日一试便知。

实验室是地下室改装的, 昏暗阴沉,有股子霉味, 中间是把金属质地的束缚椅,曲夏示意艾尔文坐上去, 然后拿起了两边的绑带。

他说:“我要开始绑了哦。”

雌虫的精神海很不稳定, 如果出现波动,他们可能暴怒, 崩溃,或者失常, 曲夏是个半路出家的赤脚医生,还是个身娇体弱的雄虫,雌虫发起颠来他按都按不住,所以每次治疗前都会把他们绑起来。

艾尔文淡然点头。

本该如此。

军部受罚也需要拘束犯人,防止挣扎抗刑,他早做好了被拘束的准备。

于是曲夏低头去系那些绑带。

椅背的绑带要绕过肩胛,在胸前交叉,然后向后收束,扶手上的则要缠绕大腿,逼迫椅子上的人呈现挺胸收腹,双腿紧绷的姿势,曲夏绑着绑着,微微咽了口口水。

好,好棒的肌肉。